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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32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世界文化之窗”第132

投稿信箱:755792341@qq.com


诗 歌

张书明诗选

张书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


晨月

 

清晨的窗外万籁俱寂

安静得只有澄明的月光

来自浩渺无垠的宇空

宛若仙子下凡无声无响

 

衣袂飘飘轻拂高墙  墙体通亮

裙裳曼舞遍触大地  草木生光

空气里不见昨日飘荡的尘灰

想必它们自惭形秽悉数逃亡

 

那夜晚的月固然赏心悦目

却总是融聚了太多的情肠

醉心欢宴或是愁肠百结

少了这晨月的宁静安详

 

此刻的世界仍在酣睡

昨日遍地的欲念已被夜露涤荡

此刻人类无思  鸟兽无想

万物沉浸于月光的海洋


夏日午后

 

夏日的午后

我正在房间里专心地思索

突然外面沙沙的声音

越来越大的刷刷的声音

让我不解

 

走到门口才发现

刚才还炎阳高照的天空

已变得阴云布彻

雨水从望不见的高处落下

落在楼顶上又落下

落在树枝上又落下

然后落在草叶上

落在地面上

 

焦闷了好些个日子的世界

因一场没有预约的雨

感动得泪流成河

 

      作者简介  张书明,河北邢台人,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现居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热爱文字,学生时代开始写作,作品散见于《飞天》、《长江文艺》、《中国校园文学》、《星星诗刊》等刊,著有个人诗集《走过青春》,诗作被收入多种诗选集。


诗 歌 

花一城诗选

花一城(美国·密歇根)

 

流萤时光

 

是一粒

从天穹逃跑的星尘

坠落成流萤

当追逐来临

我含笑停在你的指尖

那细微的挣扎和颤抖

却不知是我的欣喜

 

用掌心将我盖住

做我全部的世界吧

黑暗里你的脉络

如草地如露珠清香

 

夜可以无限延长

我可以住在你的手掌

听你,从掌缝轻轻说

“啊,跑不掉了

你这个小调皮——”

 

我眨眨眼

你我的世界

顿时,洒满了星光


关山

 

我知道

你在山的那头等我

点着屋里的炉火

那一杯酒

已经暖了几个世纪

 

山路好长

那些崎岖像纷繁的眼睛

坠入尘世的繁星

 

你坐在黑暗里等着我

等我一起走向清晨

何不策马

让跋涉变得透明

 

我也想用我的温柔

搭建你的诗行

让那杯酒

在我手里溶化寒霜

 

我以无边的孤独起誓

你的眼泪

是我的琥珀

 

你为我

留的那一碗茶

那碗时光

很香


无语的忧伤


女巫骑着扫帚来自东方

蚕蛹在黑暗里孕育着蝴蝶的翅膀

你从哪里来又在何处终结

我低头不语的忧伤

 

不必,不必显示你的模样

渐行渐远的爱情知道

空白的画布知道

那流不出的泪哽咽着它知道

 

仙女舞动着魔棒

谁也猜不出蝴蝶起飞的方向

我无语的忧伤,你是你是

黎明的句章启程的地方

 

       作者简介  花一城,生长于江南,旅居美国多年,现从事公司传播和课程设计工作。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员。2015年9月开始学写近体诗和现代诗,保留文字习作。诗歌在国内外纸媒和网络上分享和专辑发表,并参与出版诗集《行吟万里》、《时光流韵》、《一首诗2017》、《法拉盛诗歌节诗选》。兼有歌词创作, 出版翻译作品有迪斯尼童书系列,及长篇纪实回忆录《谜一样的孩子》。


诗 歌

诗二首

周厚春(中国·岳阳)


锦路

 

让秋阳焙成深红的青云,

从树枝上丽萍式飘下。

一夜间,

树林里的小路上,

铺满了厚厚的红霞。

踏上去,松软软,乐沙沙。

我给小路起了个名字——

锦路。

锦路上,

有我甜甜的梦花,

有我咸咸的汗花,

还有我涩涩的泪花。

我想我的锦路,

我想我的家。

 

去巴马的路

 

去巴马的路,

用太阳和月亮筑成。

可以拉长,拉长,再拉长,

只要你努力,

就可以拉到最长处。

路上风光无限,

有奇花异草,

松柏和翠竹。

最主要的是,

前头还有一个梦,

梦里有座南山,

山里有龟鹤、麒麟……

还有梅花鹿。

但是,

路上也有沟坎、毒蛇……

以及其他伤人的动物。

只有那些有勇气,

有毅力,

能克服困难的人,

才能把梦拥抱住。

去巴马的路,

用太阳和月亮筑成,

可以拉长,拉长,再拉长,

只要你努力,

就可以拉到最长处。

        注:巴马是中国广西全国著名长寿乡。一个老人为了健康长寿,不顾儿女和旁人的劝阻,毅然去了巴马长住。对此,有人不解,有人佩服。我为他写下这首诗。


散 文

一路西行

姜尼(加拿大·多伦多)

 

整整二十年前,我匆匆离开祖国,不想这一去竟然再不能回头。漂在海外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见过不少人,也经过了很多事情,给那些老外们留下了很深的东方印象,也对那些西方人有了深刻的认识,一路西行,颇有感触

在国内的时候我是一家三甲医院的心脏科医生,事业蒸蒸日上,好不得意。然而当年国内的经济状况比较差,尤其住房条件极差,结婚多年都没有自己的房子,生了孩子也只能寄养在祖父母处,我们夫妇只能继续住集体宿舍。国内分房论资排辈,我分房可能性几乎为零。

上世纪九十年代,整个国家正经历改革开放以后波澜壮阔的出国潮,高校到处都是TOEFLGRE培训班,人们疯了一样利用各种途径走出国门,很多人根本就不考虑出国是否适合自己。大学里有些学生甚至放弃了专业科的学习,一门心思考外语拿奖学金准备出国。为了改善基本的生活状况,我也稀里糊涂地被卷入这汹涌的出国潮。

由于自己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我觉定联系国外的访问学者,若能出去进修一个时期,回来晋升高级职称会顺利很多,分房子的可能性也大了很多。于是我根据自己的专业特点向外发信,经过近一年的努力,还真接到了德国一所著名大学附属医院心脏科的邀请,去那个大学附属医院心脏科实验室做访问学者。我接到的邀请信很有意思,对方是心脏科一个挺有名的教授,特邀请我在心脏科做访问学者三个月,三个月以后可能允许我在那里长期工作。看来前三个月只不过是试用期,若三个月的工作满意就可以在那里转至少一年的长期合同。然而信里没有说的意思好像是如果三个月工作不满意,就必须离开那里。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国内其实相对闭塞,单位对于想出国的人并不鼓励,尤其对本单位的业务骨干很多清况都是百般刁难,直至把出国的事情搅黄。有些人出国的决心很坚定,但是坚持的结果不一定能成功出国,但几乎可以肯定会失去领导信任,从此事业走向下坡路,这种事例已经发生了很多,我很清楚自己会面临的后果。

经过仔细考虑,我决定还是不放弃这次机会,因为不出去一切都是原状,什么都不会改变。只有出去才有改变的可能,尽管风险很大。

于是我紧锣密鼓地开始办出国手续,当年办出国的人们最担忧的一件事就是签证问题,很多人被拒签,有些人甚至拿到非常好的奖学金也被拒签,弄得那些到使馆办签证的人们总是忐忑不安,不知命运会是什么。当我怀着同样的心情面对签证官的时候不想却是格外的顺利,签证官看过我的材料马上就告诉我两周后取签证,着实让我又兴奋又吃惊。二周后当我再次来到使馆,还是那个签证官很快就发给了我已经贴上申根签证的护照。我激动的心情还未及表现出来,就听她接着说道,“你的签证是三个月的旅游签证,三个月之后你必须回来。”

我刚兴奋起来的心情瞬间就被泼上一盆冷水,我有些不知所措。若三个月以后必须回来,那再想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一定会失掉领导信任,从此也许就一败涂地走下坡路,真的不敢往下想将会发生的情况。于是壮着胆子问签证官,教授的信不是说三个月以后我可以继续在那里工作吗?假如三个月以后我可以继续在那里工作,我能在那里办理签证延期么?

签证官肯定地回答道,你的合同是三个月,三个月以后你必须回来,没有可能在那里延签证,这是法律。

当我走出签证室,围在签证处门口一群办签证的难友不时地开导我,其中一个长头发的红衣女孩对我说道,“我曾经去过你要去的那个城市,知道曾经有人拿着和你一样的签证在那里延期成功,不过不是很容易。”

终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既然别人能办成那我也可以办成,姑且认为自己能办成,已经跌到低谷的信心又拾了回来。

经过反复思考并和家人商量,我决定还是不放弃这次机会,既然有办成的可能性就要尽最大的努力,暂且一切都往好处想,尽管自己非常清楚若是事情办不成将会面临的后果。此次西行,没有后路,后退只能一败涂地,硬着头皮往前闯也许还能走出一条路来。

我的机票很有意思是四月一日,这一天在西方是“愚人节”,真不知道和我这段经历是不是有些什么因缘巧合。

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了法兰克福机场,入海关的时候边检人员认真地询问我来访的原因,当我反复强调我是应邀而来的访问学者时,边检官一脸的狐疑,问我为什么是三个月的旅游签证。我不知道怎样解释清楚,只能把邀请信的内容又讲了一遍。我的解释看来很难说服边检官,我被请到了一个小屋里等待。半小时后边检官向我道歉,说已联络了大学,我的情况属实可以入境了。虽然有惊无险,但这三个月的签证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困境轻松起来。

在火车站的旅馆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大学附属医院去见汉斯教授。汉斯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金色短发有些卷曲,蓝眼睛不大有些凹陷,看着挺严厉,说话声音干脆,洪亮。汉斯在我们这个领域是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名气也越来越大。汉斯见了我以后拍着我的肩膀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听说你昨天被逮捕了”。我这才意识到昨天在机场那个小房间其实是暂时拘留,不由得一些冷汗从后背渗出。

当然,我最担忧的还是我的签证问题,就怯生生地问教授三个月后我会是个什么情况。

汉斯很干脆地回答道:“我知道你的情况,我会尽快做出决定告知你三个月后的去向。”

汉斯的回答让我陷入更深的忧虑之中,看来教授这三个月就是考察试用的目的,三个月后我有可能得不到合同,万一出现这种情况我不敢往下想,只知道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根据我自己处世的经验总是准备好最坏的事情发生,可是今天的事情如若发生我又应该怎么办呢?办签证的时候有个女孩告诉我可以在本地转签证,假如一切顺利,三个月后我得到长期合同,能在这里转签证吗?首先我要落实是否有这种可能性。

这里的中国同事告诉我可以去大学的国际中心或者市政厅询问就能得到确切的答案。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就去大学中心咨询。大学国际中心的主任叫克尔先生,长得就和电影里那些白人一模一样,听了我的情况告诉我,你必须回去,即使三个月以后教授跟你签了长期合同,因为这是法律。怀着沮丧的心情,我又到了离国际中心不远的市政厅。接待我的是个女士,也是电影里那种典型的金发碧眼白人女郎,用一双好像要把我看穿的蓝眼看了我好一会儿,告诉我三个月后只有一种选择就是回去。

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三个月后无论教授的决定怎样,我都必须离开这里。一旦事情走成这样,出国的事很快就会成为泡影。我决定绝地一搏,就是在这里马上联系其他地方,三个月后马上到其他的地方工作去。然而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发出的信一般至少二周才能收到,即使最快的回信一般也需要一个月,也就是说我必须立刻发出很多求职信,否则时间上根本就不可能把事情办成。意识到了时间的紧迫性,我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好在这里的图书馆条件很好,杂志很全,仅仅两个星期我就发出去近八十封求职信。当我感觉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教授突然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告诉我他对我很满意,三个月以后我将得到一年的合同,而且这个合同可以每年更新。

真不知道因该高兴还是忧虑,因为大批的求职信昨天刚邮寄出去,一旦教授知道了我向外求职,很可能让我很快结束这里的工作,说白了就是非让老板炒了不可。在西方社会职场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就是雇主需要雇员一定的忠诚度,对于三心二意的雇员,绝大部分的老板都会采取几乎一样的措施就是让其尽快走人。而国外一般当雇主对某个人感兴趣的时候,都会联络原雇主,多数情况下是需要原雇主的推荐信,有些就干脆直接打电话落实信息。发出去的信已经不能收回了,我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只能听天由命了。

生活相对平静地进行着,大概一个月左右我已经接到两封非常不错的回信,一封来自荷兰,一封来自意大利,都是著名的大学研究机构,而且已经和我讨论工资的数目。一般下面的程序就是联络现工作单位以确证信息,我却有些忧郁起来。终于有一天汉斯把我叫到办公室,看门见山地问我是否认识荷兰的海尔教授?我回答不认识,但我曾向他写过求职信。

汉斯用他那锐利的蓝眼看着我,问道:“我不是同意你三个月以后继续在这里工作么,而且同意替你转身份,你为什么还要向外联系?”

这个问题早晚要来,我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其实就是如实回答,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我告诉汉斯所有的信都是在他告诉我他的决定之前发出去的,出国的机会对我非常珍贵,一旦回去再出来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我必须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更重要的是我并不认为我可以在这里成功转身份,因为大学国际中心和市政厅都给了我非常确凿的信息,就是三个月后我必须回去,所以我才联系工作的,我希望在三个月结束的时候能继续在国外进修学习。

汉斯听了我的解释,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很喜欢你,假如我成功地在这里给你转身份,三个月后你愿意继续在这里工作吗?你不必现在就给我答案,回去思考一下,星期五以前给我答案就可以。”

同事们对汉斯教授印象很好,话不多,一旦答应什么那么这件事他一定会办成。仔细想想其实我并没有什么选择,因为我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有汉斯的推荐信,而他现在并没有放人的意思。也就是说我现在其实只能在这里工作,所有的希望只能靠汉斯了。万一汉斯办不成,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尽管不时还有很不错的回信,但我也只能弃之不理,认真工作,安静地等汉斯的消息。然而教授很忙,每天忙忙叨叨很多事,我就经常找机会提醒他一下,免得忘记了。尽管汉斯能力很强但是这事好像对他也没那么容易,都两个月了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实在忍不住就去问教授。原来汉斯也联络了大学国际中心和市政厅,得到的答案和我一样,三个月后必须回去。于是他又联络内政部,内政部的回答倒给出了一线希望。就是原则上必须回去,但有一个例外就是这里急需这个人,不能离开就可以在这里转身份,但必须提供足够的证据说服内政部,汉斯的信心似乎很大。

还差一个星期我的三个月签证就要到期了,转签证的事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我真有些着急了,若签证再下不了,连买机票回国的机会都没有了,难道不成还要“黑”在这里吗?我又到了市政厅询问我的状况。市政厅回答三个月后我可以继续在这里等待转身份,但是由于没有有效签证我不能离开这个国家,若是最后转身份不成功就必须限期离境。虽然还有一丝生存希望,但还是令人相当沮丧。

直到三个月签证的最后一天,我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心情倒平静下来。我知道汉斯教授还在努力,但询问已经成了例行公事。教授在电话那头告诉我,今天晚上的飞机他要去美国开会,要离开一个阶段,今天无论如何内政部都会给他一个说法。我谢过教授,已经做好了在这里被限制自由等待签证的准备。

下午快五点下班的时候,教授又给我来电话,说他给内政部打了很多电话,终于联络到处理这个事情的官员,被告知我的长期签证已被批准,文件已经寄到市政厅,我下周一就可以去转身份了。也许等待的太久,激情已经耗尽,听到了这个好消息我竟然平静的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时光过的真快,转眼间在外头已经漂了二十个年头了。这些年从欧洲移民到了加拿大,又从加拿大到美国去工作,最后又再次回流到加拿大,经历的事情很多,接触的不同族裔也形形色色。我自己感觉无论在哪里都要坚强,只有不轻易放弃,即使在最困难的境地也能走出一条路来。一定要很好地沟通,展示自己的能力,像汉斯教授这样的人在西方世界很多,汉斯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后来又是他的推荐信让我在北美顺利地找到理想工作。一路西行,就感觉那些从前只有在电影里才有些概念而且对他们有些偏见的洋人,其实很真诚,也很善良,真的值得信赖。


    作者简介  笔名:姜尼,天津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大学生,1990年国内医学院八年制毕业,1995年获医学博士学位(内科心血管病专业),在附属医院心脏科工作。1997年留学比利时鲁文大学,2000年底移民加拿大。先后在欧洲、美国和加拿大著名医学机构从事心脏病基础研究,现居多伦多。自幼喜好文学,2013年开始中文创作,著有自传体纪实小说《医师日记》,散文随笔集《枫国情怀》,个人诗集《情系多伦多》,诗作收录于诗集《诗夜无眠》,《诗夜星游集》,《诗情画意》,《金太仓》,《别有风情》等报刊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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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化之窗”(B7版)面向海内外征集纯文学作品,包括诗歌、散文、纪实、小说、杂文、文学评论等。

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由于国际日报稿费是印尼盾,且不高,希望投稿者放弃稿费。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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