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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212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散 文

溪流

叶建芬(西班牙)

 

这次行程,本来安排在上个星期。结果那天早上一直下雨,我们就商议五一放假的时候再去。早上,俩妹妹带了孩子们集合完毕,从Santa Coloma出发。我接到弟弟的女儿后,就从巴塞罗那市中心出发。我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到达目的地Jardins Artigas。我们停好车,沿一段铁轨路前往售票处。妹妹们比我们早一点抵达,在对面的亭子里发现了我们,就远远地跟我们打招呼。

我们买票进门。我以为号称“第一”的东西都是很有气势或者非常壮观的,但是我们进入这个被称作某区“第一泉”的地方,所见之处却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场所。清清的溪流穿林而过,水声哗哗响。两岸林木葱茏,新发的嫩叶在阳光下显得鲜绿无比。几座小桥横跨小溪,最有特色的一座小桥全是用石头砌成的,有点像石拱桥的样子,桥面是用石头铺成的,最别致的是两边的桥栏杆,用石头砌成几扇拱形的石门,石门与石门相连,组成栏杆,拱门的下半截穿插着横栏。我们可以倚着横栏在门洞里看溪水,听水声。走过小桥,桥头的拱门做成两尊站立的雕像。就是这么一座小桥,成为这个园区的标志。桥头的空地设计成客厅的样子,有茶几、凳子和超大石砌的沙发。右边有一条通往桥底的石阶路,左边就是上山的通道,缓坡向上。我们走到山腰的大亭子里,与大家会合。站在亭子上,可以俯瞰园区的各种精致的建筑:微型城堡、架在山梁上的小飞桥、别致的石阶路、跨溪而过的纤巧的小桥……可以浏览苍翠欲滴的林木、青青的草坪、盛开的鲜花……

这条名叫riuLlobregat的溪流,我的第一感觉是跟我村子里的溪流差不多。话音刚落,伙伴们应声四起,说“我们家乡都有比这更漂亮的超泉”,“还是故乡的泉眼大”,“就像千丝岩的溪流”……是的,在我们家乡,想看一条溪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需要二十几个小时才能抵达家乡。水是生命之源,我们的祖先往往择水而居,我们小时候就生活在山间,一切生活用水都来自清清的溪流,洗衣、做饭、玩耍……小溪里有小鱼、螃蟹、小虾、螺蛳……溪流最重要的功能是用来灌溉庄稼。人们做了很多水渠,把溪水引到田里。我们小时候经历过一种看似最省力却最灼人的农活,叫“看水”。夏天,水稻插种好之后,田里就需要保持足够的水,直到收割前夕。尤其是扬花抽穗的时候,如果遇到干旱,又没有及时引水,就有可能颗粒无收。颗粒无收意味着什么?一年的口粮就没有了。因此,家家户户都会想方设法安排时间去田间地头“看水”,就是把水渠里的水引到自家的田里,等到田里有足够的水了,才能离开。否则,水就会被别人拨到他的田里去了。有时候,几户人家一起去“看水”,那就分着流,水流小,速度慢,就要花更长时间。烈日炎炎,这可不是好玩的活儿。大家就围在树阴下或凉亭里聊天吹牛打扑克牌。溪流,对于祖辈的意义,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它所承载的几乎是一代又一代人的生存的全部。现在,我如果在课堂上跟孩子们讲述这些情景,他们会觉得不可思议,米是从超市里买来的。超市里的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啊,孩子,我小的时候,这种叫超市的商店还没有普及到农村,全乡只有一个供销社,村里也只有一个代销店,只出售盐、酱油、醋、酒、花生米、葵花籽之类的物品。泰戈尔有诗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所谓代沟,是不是就是遥远的距离?

在巴塞罗那,看大海容易,看溪流却很难。我走过的巴塞罗那附近的几座小山上都没有溪流,我们这么老远地去,就为了看一条溪流。园区的小路非常整洁,我们就带着孩子边走边聊,让他们在草地上嬉戏,在石洞下玩耍,在小桥上看溪水……弟弟的女儿看着那飞溅的雪白的水花,问是不是雪。妹妹应道:“啊,孩子,那是水花。改天带你去雪山看看吧!看看雪和水花有什么不一样。”弟弟的女儿小,平时跟我们出去玩的机会比较少。山上也有几座房子,应该也是一个村庄。这样子,挺像小桥流水人家的境界。但是现代人大多耐不住寂寞,说园区没有酒吧咖啡厅,没有其它的娱乐场所,玩一两个小时就可以撤了。果然,管理员过来说他们两点钟要下班了。我们带着孩子蜂拥而出,已经是上午的最后一批游客了,很多人早已坐小火车离去,也有些人是自驾车离开。那铁轨就是小火车、小汽车、行人都通行的路。当我驾车往回行驶的时候,仿佛高速公路就是故乡的溪流,我就是水中的一条小鱼,快活地游来游去……

 

作者简介:叶建芬,女,浙江青田人,曾从事教育教学工作多年,著有诗集《雨季不打伞》,散文集《乡韵欧风》,编著有学生作文集《星星草》。现旅居西班牙巴塞罗那。





散 文

行走的人与黄昏里的一支玫瑰

邓思杰(加拿大·多伦多)

 

梁君曾留学日本,并在日本生活多年,一口日语说的哇啦哇啦的。

他以此为谋,在日本人网站广而告之,数说他的家庭旅馆诸般好处,招揽来加拿大留学旅行的日本青年。其实所谓的“家庭旅馆”,是一所大约一千一百平方英尺的普通平房。这个房屋,被他开辟出十多个小房间。房与房之间,用不算厚的简易木板隔开,腾挪空间的功力,令我啧啧称奇。十多个人,只有一个小厨房可以共享,“反正他们也不太煮饭。”梁君自我辩解。

几年前的一天中午,梁君打来电话,说他那里已经客满,想让一个日本青年住我这里,问可否? 我犹豫了一下,应承下来。

我的地下室,早已配置了厨房、淋浴室、冰箱等起居设施。很长一段时间,一直空置着。空着也是空着,如今有人来住,添点人气,收几个钱,也许是好事一桩,尽管知道梁君是要抽成的。

所以,当梁君领了高桥先生来见我,握手寒暄过后,我愉快地领他们往楼下去,巡看房间。

我从楼梯走到地下室,回头一看,发现高桥踯躅在楼梯间,欲下不下。

梁君不再说英文,换用中文跟我说,高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住你这里似有顾虑。他还是想跟那些日本人在一起,扎推儿住。他裂嘴一笑,又说,日本人就是爱抱团,喜欢群居,“大和民族”哦。

高桥已在梁的家庭旅馆逗留了一个礼拜,他的房间,实际上已被梁君预定给了另一位日本人,半年的居住时间,人家明天拍马就到,梁已伸了长手,将那一笔钱安然落袋。高桥只在多伦多短住一月余,梁君于是努力说服高桥,劝他搬到我这里。无非是为梁腾出房间,便于梁租给长住客。

高桥,一副健朗的样子,干净又整洁。我便由衷地对他说,我是良民一枚啊,欢迎你来嘛。

隔天,梁君拿来一床被子,让我找一张床垫,铺在地下室的房间里,高桥拖来自用的行李,我们三人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说了一下情况,高桥就这样简单安顿下来。

自他搬来以后,一个礼拜过去,楼下总是安安静静。傍晚时分,有时候听到楼下侧大门的钥匙孔响,然后传来他下楼道的声音,不久又复归宁静。

我太太说,他来了还是很清静喔,楼下好像无人住一样。

以前这个地下室,曾经住过一对意大利父子。好几次,零晨二、三点,我被噪声闹醒了。那老头在楼下高分贝打电话呢,喋喋不休而他的儿,一个二十多岁的意大利小伙子,特钟意重金属音乐,那沉闷单调繁复的节奏, 震出我一片烦恼。

所以,当这对意大利父子离开之后,我的地下室一直闲置着。我对再次出租,意兴阑珊。

同样住此屋,这日本小伙真是芳邻啊,我暗想。自然也对他好奇起来。

一天黄昏,我在地下室的洗衣房里,又听到侧大门的钥匙孔扭动,探起身,我向那里张望。

是高桥从外面回来了。只见他进了门,躬身脱掉了鞋子,顺便拎在手里,然后踩着他那干净的白色袜子,小心下楼。

我打了一声招呼。他抬头见到我,礼貌地点头,轻轻一笑,招呼了一声哈罗,说外面的天气真好啊,很宜人,非常客气有礼的样子,然后说声再见,又轻轻打开他的房门,进去了。

我对他的得体和周到一时产生好感。回到自己的厨房,端了一份热气腾腾的麻婆豆腐,去敲他的门。

一来二去熟了。寒暄之外,时不时聊天。

他二十七岁了。大学毕业后,在大阪一家公司上班。攒了一点钱,想出来看看世界。

据他说,日加两国青年,有Working Holiday Visa (工作假期签证),有六月一年两年之分,他申请了一年的那种。这种签证,目的是让两国青年,有机会深入对方国家生活,加深了解彼国的人情风俗文化。在工签期间,彼此可学习英语、日语,也可学习其他课程;并且,可以旅游,或者寻求工作。

在居所的选择上,可以选择去对方国家参与此种工签交流的某个家庭住一段时间,当然,也可以自由地选择居所。

高桥先到西部的温哥华,在一个白人家庭住了四个月。这段时间,他主要是到外面的语言学校学学英文; 然后来多伦多,准备住一个半月,一边旅游,一边到夜间学校学习英文;他的下一站,是爱德华王子岛(据说,爱德华王子岛出生的作家Lucy Maud Montgomery[1874-1942],她的作品《绿山墙的安妮》,被收入日本教科书。每年有许多日本人去爱德华王子岛看小安妮和女作家生活过的地方。)

从加拿大的西海岸一路走到东海岸,边读书边旅行,高桥让我想起电影《伊豆的舞女》,在夏日的季节里,那个到下田修学旅行的东京男青年川岛。

当聊起他旅途中的见闻和趣事,他笑容轻快明朗,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满心喜欢的样子。

我的心情,也跟着异常地明快,联想到他那夏季旅途的景色,一些在途的人与事。

谈话间,他打开电脑,翻出他妈妈的照片,指点给我看。

那女人,名叫“土居顺子”,瘦弱的样子。她定时在线,问儿子到哪儿了? 住哪里? 吃些什么? 原来他的家庭,只有他和他妈两人。相依相靠的情感,弄得那女人牵肠挂肚,问东问西。

其实,他通常买一些方便面之类的食物,简单果腹而已。他跟我说过,他不富裕啊,得节省一点儿,世界这么大,想去看看呢。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呆在房间里,足不出户。他跟我解释,想在爱德华王子岛找一间便宜的旅馆,在线搜索,真是很不容易呢。

夏季渐渐过去。一天傍晚,他来敲门,拿了一支装饰好的玫瑰花,和一盒日本的Teriyaki食品,向我们道别,说了一些感谢关照之类的话,表示明天就要走了。

我问他在东海岸的旅程完毕后,有什么打算?他说,还没有想好,在加拿大还有一段时间,也许该边工作边读英文了……

第二天清晨,空气转而有些薄凉,天上飘散着乌云。细细的毛毛雨,开始断断续续地下着。雨线夹着小风,飘来荡去。

北大西洋边的爱德华王子岛,正在远方等着他呢,正如预期的那样。

在我的屋前,等他背上行装,我和他握手告别,道声珍重。

路边的的树枝,轻轻摇晃,吹出风的哨声。抬头一看,天空的乌云,正快速密布着。

忽然有一些小的闪电,在天边刺破云层。

 

作者简介:加拿大中国笔会会员,文章见于美国《世界日报》美国《侨报》《香港文学》《香港明报》台湾《中国时报》等报刊杂志,作品被收入《枫国絮语》《精短散文佳篇选粹2018》等文集,还被“人民日报海外网”“凤凰网”“观察者网”“搜狐网”等转载。曾获“加拿大,我的故事”征文枫叶金奖。





随 笔

疫情下英伦真实生活

静好(英国)


宅家日记 Day 245

1022日,星期天。清晨,睡意朦胧中,先生推开我的卧室门,递给我一杯蜂蜜水。

我道声谢,接过水就喝,昨晚没睡好,今晨仍觉头晕。

先生说:“吃完早餐,带你去中国超市买食物,我付款。”

我微笑着看着他说:“好,谢谢!”

我心里明白,先生终于知道昨天他错了,这是要“将功赎罪”呢。

昨天早上,我正专心致志地制作诗友们的投稿,先生照例送来一杯蜂蜜水,我接过喝了一口,顺手将杯子放在床台柜上,就又埋头工作了。

先生没离开,仍站着说:“我今早清洗了烤箱。”我头都没抬地说:“很好。”

他略带不满地说:“烤箱脏了,你没看到吗?”又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工作被他打断,有点生气,抬头望向他,不满地说:“为什么要我告诉你?你不住在这个家吗?为什么你自己不去看?”他说:“我又不用烤箱?为什么我要去看?”听到这里,我火了,说:“哦,因为你不用烤箱,就不看?好,从现在开始,你自己的食物你自己煮。”先生则说:“你没注意到,我现在做的家务活越来越多了。”我更生气了,说:“家务活本就该两人分担,没有规定应该让我一人做!”我越说越想越气,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先生看我这么生气,他就离开了。

我含泪制作完最后一帖,下楼做早餐。在客厅,先生搭讪着想和我说话,我的气还没消呢,看他一眼,不理他。

当我煮好早餐,坐下来开吃时,他还在一旁不停地解释:“我不想让你生气,我只是想让你以后、当烤箱脏了时告诉我一声。”

我埋头吃面,仍不理他。先生继续说,我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修养好的人,从不要求人做任何事。如果你想知道烤箱是否脏了,你自己定期去看。”我接着说:“对不起,你让我生气了,我心情不好,今天的午餐、晚餐我不会为你煮了,你自己解决吧。”说完,我回厨房清洗碗筷,再也不理他。

午餐时间,我回自己的卧室睡觉,真的没煮饭,不知他是否吃了午饭。下午4点左右,我起床,看到他还在睡,一时心软,想问他吃了午饭吗?但转念一想,他无缘无故吵我,让我生气,就不问,让他知道没来由吵我让我生气的后果。如果我不开心,不会好好做家务的,更无心情煮美食了。

晚餐,我又简单地只煮了一碗面吃,没心情,唯求吃饱不饿。先生到晚上都一直没下来吃东西,我也没问。

晚上,坐在电脑前,因为这是自疫情发生以来我们的第二次吵架,我认为有必要给他写一封信,再三重申:我不喜欢吵架,家务活应该彼此分担;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强求,但请你也不要吩咐我做任何事,一切自愿。我还告诉他:当我写作和制作时,需要专注和安静,请他没事时最好不要打扰我,更不要无缘无故地埋怨我;如果他不改,继续这样,导致我实在受不了了,被迫离开,分一半家产回中国,他可就赔了夫人又失财,吃亏的是他自己。我呢,回中国后到海边,买一个海景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过清静安宁的生活。

我把信放在餐桌上显眼的位置,确保他次日吃早餐时能看到。

先生喜欢早睡早起,一般早上6点左右就起床了。我则喜欢晚睡晚起,早上睡到自然醒,一般醒后都是8点左右了。

今早,他肯定是看了我的信,认识到自己的不对,所以才来和我和好。

他很友好,我就给他台阶下,不再提昨天吵架的事。

起床下楼,我放到餐桌上的信果然不见了。走到他的电脑室,见我的信平平整整地放在他电脑旁,应该是先生已经看过,并放在醒目位置,做为座右铭,时刻提醒他自己:不再无理吵闹妻子了。

吃完早餐,先生开车带我去中国超市。他第一次陪我进了林肯中国超市,帮我提篮,陪我购物。购完物,他主动付款,还提出他一人将货物送回车,让我到某化妆品店等他,他再来帮我买化妆品。

在化妆品店,先生再次帮我提购物篮,让我选想买的化妆品,然后他去付款。付完款,他帮我提着满满一袋的化妆品,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走向停车场。

先生不会花言巧语,他认错道歉的方式,就是带我去购物。当然,我也很感谢他,他虽然偶尔会发脾气,埋怨我,但人无完人,先生本质很好,没有原则上的问题,只是有时讲话不注意,无意间伤到我。

夫妻俩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一点也不发生矛盾是不可能的。但矛盾发生后,应互相检讨,发现问题所在,有针对性地改善。

一生不长,当好好珍惜,过高质量美好的生活。

 

作者简介:静好,原名王静,英籍华人。现任联合国《世界生态》杂志顾问,海外凤凰诗社副社长兼双语主编、世界名人会荣誉社长,作品散布在各网络平台及报刊杂志如《人民日报》《中国诗刊》《国际日报》等。多次获奖,世界诗会瑞典总社荣誉社长。





古体诗

秋日词选

安非奇(加拿大)

 

少年游

 

秋思入梦梦难成,晓出伴疏星。

几行南雁,欲回却转,长唳织秋声。

凭栏惆怅烟波里,暮色点孤灯。

叠嶂山高,路遥水阔,此曲与谁听?

 

忆王孙

 

含砂残叶卷云低,暮罩秋山冷月栖。

夜半风消灯渐稀。

懒披衣,满院霜浓君独知。

 

蝶恋花

 

独守闲花芳自漫,草色烟光,暮霭迷人眼。

闲揽旧辞尘满卷,花间语密芳菲燕。

水落浮云花镜幻,无奈风残,几缕游丝怨。

残日依依终向晚,西山月落箫声断。

 

作者简介:安非奇, 原籍四川,现居加拿大卡尔加里,诗词爱好者,希望用诗歌记录思想的火花。





古体诗

格律诗词三首

周厚春(中国·岳阳)

 

清平乐·桂香飘拂

 

金沙碎玉。

漫漫香霏去。

万物秋零君我故,

莫道霜华冷露。

 

飘拂梦幻丹黄。

玎玲妙响悠扬。

荡漾波涟馥郁,

芳馨抚拭腮庞。

 

清平乐·红枫

 

秋风渐紧。

绿色呈衰影。

独有香枫殊美甚。

满眼霜天胜景。

 

三秋过后冬临。

经寒晚叶红殷。

愈老容颜愈美,

生生妒煞花神。

 

七绝·山塘

 

青山倒影清塘底,

绿水催开绿涟漪。

几瓣红菱漂水面,

一群锦鲤竞紧追。





报纸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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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雅加达《国际日报》是印尼最大的华文报纸,与美国洛杉矶《国际日报》同属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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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非华语为母语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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